陳佩秋先生——晚年臨摹作品《竹澗黃蝶》交易價格達310萬
陳佩秋先生——晚年臨摹作品、價值也不低陳佩秋、樂黛雲是我最為敬重的兩位健在的女性學者,一位畫畫畫的好,一位學問問的高,給予了我很多的能量。此幅作品為陳先生所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非陳先生的個人風格,而屬於習臨作品,臨誰的呢?即不是宋元,也不是赫赫有名的吳門體系,更與謝稚柳林風眠無關,恰是黃君碧先生之作!我們設想一下陳佩秋先生為什麼要以黃君碧先生的作品為範本進行臨摹學習呢?
五十九歲時的陳先生當時自己的所繪並非沒有一點自我的風格,而他不間斷的選擇宋元以及當時當下優秀藝術家的典範作品進行學模,而不是僅僅只學謝稚柳先生的作品,以致大量的觀摩和尋找不同對象的駕馭式的學習,古人說“學崖無邊”,朱屺瞻說畫到老學到老,從前輩先生們的藝術成長軌跡中窺探,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藝術不是完全屬於自我的,既有民族性也有傳承性,更需要時代性,而一個時代性的藝術是一個時代群體藝術的共性表現,我們現在有許多人盲目的崇尚西方藝術哲學,到頭來曇花一現、一杯苦酒自釀自飲。
陳佩秋《秋煙喬木》 90*45 成交價:34.5萬
上世紀有無數的藝術海歸派,畫油畫的、畫版畫的、甚至於連環畫的,大部分人晚年覺醒轉型中國畫,雖然他們也能成名成家,殊不知其作品中缺少了什麼樣式的意味,恰恰正為如此使很多年輕時代甚為優秀的藝術家們,不是消沉就是自棄!
陳佩秋晚年之作《竹澗黃蝶》68*158 成交價: 310萬
中國畫是講境界的,境界之中有“知行之辯”首先涉及“知”的來源問題,“知”究竟是如何形成的,不可能是所謂的獨創,中國哲學、中國藝術家是從知與行的關係上對此做探索,荀子指出:“求之而後得,為之而後成”。“能習焉而後成謂之偽”。此處之“為”、“習”主要指人的踐覆活動,“得”、“成”則指知(包括道德意識)之獲得。因此“知”並非與生具來他只能產生於人的實際踐覆(臨摹學習)而後者同時展開為一個自覺努力(偽)的過程。這一思想在中國畫中得到了更為明確的應用與闡述,我們稱之為中國畫的真知俗見,真知何以能通過行而獲得?韓非的觀點具有代表性,他曾舉例說:夫視鍛錫而察青黃,區冶不能以必劍;水擊鵠雁,陸斷駒馬,則臧獲不疑鈍利。發齒吻形容,伯樂不能以必馬,授車就駕而觀其末塗,則臧獲不疑駑良。“視”、“察”都是感性的直觀,“鈍利”、“駑良”則是對象的內在規定。在韓非看來,僅僅通過“視”、“察”,並不足以判斷劍的利鈍(必劍)與馬之駑良(必馬),只有在揮劍擊雁、駕馬驅車的過程中,才能真正了解劍與馬等對象的性質。擊劍與駕車一方面是各種物質力量交互作用的過程。
另一方面,又是主體參與其間的踐覆活動。所以我們要認清藝術的對象和性質,從而不可盲目的放棄傳統、放棄傳承、放棄世代相傳的藝術創作的具有民族特性的必然規律!要不然你可以是畫、是藝術、但絕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中國畫。
中國畫水是天、墨是地、人在合一中、既是探索藝術的價值又是探索人的價值,更是尋找天地人的宇宙價值!